他们家有两楼,而刚满月的婴儿被放在了楼上。
“姑姑,你上去照看。”路君年说道。
路韵很快点头,俨然将路君年当作了家里的顶梁柱,绕过季远上了楼。
路君年斜睨了季远一眼,指了指房屋角落地方的椅子,说:“坐。”
季远紧盯着路君年,没有动。
他不明白,明明路君年看着年纪不大,身形也没他高大,为何他们的关系像调转过来了一样,明明他才该是那个长辈。
路君年兀自坐下,幽幽道:“没有钱,你今天不会离开这间屋子。姑姑不想跟你和离,虽然我看不起你,但我尊重她的想法,所以即使你伤了我几次,我都可以既往不咎,也没想对你做什么。”
季远将信将疑地看着他。
路君年开始编造:“秀雯的出生契在我这里,你为难姑姑没有用,而且我也不会再让你对姑姑动粗,你要知道,我现在是太子侍读,你无官无爵,悄无声息地让你消失也不会有人怪罪。”
季远听到这里,身体猛地瑟缩了一下。
路君年淡淡地看着他,说:“你放弃使用药水,然后帮我做一些事,我可以给你钱,否则我现在就出门,那样你不仅拿不到出生契,也拿不到钱。”
季远见路君年像是说真的,思考了一会儿,坐下来,问:“你想要我做什么?”
“帮我弄垮那个炼场。”路君年紧跟着季远的话说道,然后眼见着季远眼瞳颤动,神情激变。
“不可能!”季远吼道,那是他的机缘,说不定只要再用一瓶药水,他就可以进入炼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