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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说,让译和做什么就做什么,你在怨我管得太多。见贤思齐,见不贤而内自省也,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所以我下定决心好好学习译和。”路君年非常平静。

而且,明明是谢砚先拿他跟钟译和比较的,路君年心说。

“你现在说话怎么还夹石带刺的,你在怪我?”谢砚不悦道。

“我没有。”路君年感觉心里堵着不舒服,起身把窗打开,屋外清爽的晚风吹进竹屋。

“我可以当一个称心的臣子不过问你的任何决定,彼此都有所保留,也可以和你躺在同一张床上听你筹谋为你谋划,前者是官臣后者是谋士,但你不能在我待你如同亲手足后,又在面对重要的事情时将我推到门外。”

路君年语气很淡,倚在窗边看着谢砚,月色将他的身影拉得修长。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那是犬不是人。”路君年淡淡道。

谢砚盘腿坐在床上,一手撑在膝上托着下巴,看着路君年,说:“我不明白你到底在矫情些什么,我们不谈这些,像以前那样不好吗?”

“以前你没有对我有过隐瞒。”

谢砚舔了舔下唇,笑了一声:“你怎么知道我没有隐瞒?”他瞒着路君年的事可多了。

路君年静静地看了他半晌,最终移开了视线,说:“我们这样互相埋怨解决不了问题,你想要什么,我想要什么,不如大家说开了谈。”

“我想你叫我小砚。”路君年话音刚落,谢砚直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