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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开门!你们这焚香是不是有问题!”

“呕——太苦了,闻着味道都觉得苦。”

屋里的人乱作一团,不知是谁将小鼎撞翻了,那味道溢出小鼎更为刺鼻熏人。

庙里的僧人闻声赶来,打开了焚香的房门,谢砚带着路君年、钟译和飞快窜出跑开很远,僧人在门口站定,不明所以,接着闻到了屋里的味道,很快扶着墙干呕起来。

“呼——”钟译和长呼出一口气,他同样从小习武,自然也看到了屋里的动静,知道是路君年丢的香草包,问:“你丢进去的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难闻?”

路君年从小就用,估计是习惯了,并不觉得难闻,饱含歉意地说:“是我从小使用的,用来熏衣服的草药包。”

“很难闻吗?”谢砚倒没有那么大的反应,低头嗅了嗅身上的味道,一开始的苦味散去后就是甘味,和几月前路君年给他的香包味道一模一样。

钟译和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回想刚刚屋里的情况,说:“那老头就是我说的怪人,不知怎么的混到道庙里来了,他背上背的应该就是罗盘。至于那两个带刀之人,恐是山间盗匪,专门蹲守在道庙附近,估计看我们打扮不俗,偷偷跟着我们进了道庙,想趁着焚香的时候偷东西。这地方鱼龙混杂的,守好身上值钱的东西,别落单了,青天白日的,人多的时候他们不敢下手。”

路君年听完,攥紧了放着福禄寿和小葫芦的布袋。

谢砚看着路君年的小动作,心里觉得好笑,那些东西其实也不过是身外之物,路君年小心翼翼的样子,反倒让他有点想逗弄。

谢砚朝路君年伸出手,说:“你要实在担心,不如交给我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