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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继续寻找匠人,没一会儿就又找到一个能雕夜光珠的匠人,还能顺手雕红玉,于是,路君年将夜光珠跟红玉都交给那人后,跟钟译和就坐在门口的椅子上背对着屋子等着。

唐家人吃饭的手艺,必然是不能让他们看到的。

“太子去做什么了?”路君年问起。

之前屋外的烟花声一定不简单,像是某个讯号,将谢砚叫走。

钟译和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只说:“我也不清楚,很多时候砚哥说了什么,我们只管做就是了,就像那个老头说的那样,知道得太多也不一定是好事。”

路君年静静地看着山上的常青树,问:“你是怎么跟太子走到一起的?”

“我们在太学堂不打不相识,后来他常常跑出宫玩,我们很自然得玩到了一起。”钟译和说完,反问路君年:“砚哥没跟你说过吗?我跟他,还有阮芸萱,算是一起长大的,砚哥基本上认全了我们钟家的人。”

路君年摇头:“他没仔细跟我说过这些。那间草屋的事,你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刚刚。”

“刚刚?”路君年诧异道。

“砚哥是早就知道那屋子有问题,而我是在看到那间屋子的时候才发现问题的,问过砚哥后最终确认那里有陷阱机关。”钟译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