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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砚轻点了点头,铃夜租清泉斋的竹屋遇到困难,将信息反馈给他,他知道路君年想来唐石山,用自己的身份逼压了那人,那人才最终松口。

竹子清被换成了白水的事情他早就知晓,不然也不会让钟译和跟路君年直接饮下那酒樽里的东西了。

路君年微眯了眯眼,问:“既然知道是何人,明天要不要去见见?”

“不必了,对方可能并不想见到我们。”

路君年心里疑虑更重了,想问又觉得不该继续问。

谢砚挑了挑眉,张开了双臂,说:“你想知道也可以,今晚好好服侍我,让我高兴了,我就告诉你,现在,替我更衣吧。”

路君年抿了唇,抬手解谢砚的腰封。

第78章

谢砚说着让路君年好好服侍,也没有对路君年做什么,只是抱着人的腰在床上同榻而眠。

路君年识时务,知道谢砚不愿说,也没再多问。

山里气温低,爬山的热意很快被夜风吹散,身边人身上的体温给了路君年足够的温暖,他很快沉沉陷入了梦乡。

窒息,沉溺,席卷而来。

路君年坐在轮椅上,被烟儿推着在湖边欣赏景色,他垂头看着自己的双腿陷入了混乱。

他的腿不是好了吗,怎么又坐上了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