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一听,手背杵着下巴靠近路君年,问:“你想让我输啊?”
“不,只是觉得这赌场规则挺霸道的,马术不行的人还真不敢跟你赌。”
谢砚乐了,摊了摊手,说:“我的马场规则不赌权钱,赌的是人情世故。你如果有从我身上想要的东西,刚好我也想要你身上一些东西,这样我输你一局你输我一局,合作达成。”
“所以你想要我的马鞭?连规则都不提前告诉我。”路君年给两人倒上酒。
“因为,想跟你同骑。”谢砚一眼不错地看着路君年。
路君年手指微微屈紧,从容地放下酒坛,淡淡道:“可我没有从你那里想要的东西。”
谢砚突然起身,一手撑在桌上垂头看着路君年,身影压在路君年身上。
“可我想要的还很多怎么办?”谢砚低声问。
路君年面上的淡然冷漠就快要维持不住,对方越压越低,两人越靠越近,仿佛一呼一吸间都只有对方的气息。
就在谢砚即将碰上路君年的唇时,马场小屋的门被突然推开,路君年几乎是瞬间就推开了谢砚站起身,离开到很远的位置站着。
“我跟译和买来了鱼竿,我们去钓鱼吧!”阮芸萱推开门边往里走边说,看到屋里两人神色各异,离得很远站着,不明所以,“诶?你们两个交流需要离得那么远吗?”
路君年静默,谢砚深呼吸一声,随后走到门口,看到抱着四根鱼竿和一桶鱼饵的钟译和正往这边跑。
“你们带着东西先去河边,我跟路少爷之后到。”谢砚说。
阮芸萱看了一眼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语的路君年,又看了看桌上打开的桃花酥和桂花酿,咽了一口唾沫,小心指着桃花酥问:“我饿了,太子哥哥,我可以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