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君年应下,前面阮芸萱已经到了地方停下,只有钟译和在他们前面。
黑马终于超过钟译和,离终点也不过几个马身身距,路君年看着前方不远处那堵墙,死死抓着谢砚的左手说:“勒马!勒马!”
谢砚立刻攥紧缰绳压低了身子,路君年胸口直接贴在了马背上,黑马紧急勒停,前腿高高悬在半空虚空踏了几步,只两只后腿落在地面,整个马身近乎直立。
路君年被谢砚压在身下一动不动,他看到了整个紧急勒马的全过程,惊险而刺激。
只要马身再往后仰一点,整只马就会翻倒,马背上的两人都会受伤。
谢砚在他身后,双腿有力地夹着马腹,才没让两人掉下去,马身直立后,路君年相当于是完全坐在了谢砚身上,谢砚一人承担了两人的重量,路君年能感觉到,谢砚夹马腹的双腿都在发抖。
好在,黑马很快落下前蹄,安静地垂头吃地上的草,仿佛刚刚极为惊险的一幕并不存在。
谢砚还趴在路君年背上一动不动,左手臂还横在路君年身前,掌心紧紧贴着路君年腰右侧。
路君年觉得不太舒服,微抬了抬身,谢砚很快嚷嚷起来:“别乱动,我腿软了。”
路君年便不再动,小声说:“感谢砚公子救命之恩,刚刚如果不是你,我可能会受伤。”
“真要感谢的话,可别只是口头说说,要付出点行动。”谢砚懒洋洋地说。
路君年还想问付出什么行动,阮芸萱跟钟译和就走到了两人马边。
“砚哥,你们刚刚那样实在太危险了,就算是为了不成为输家,也不该那样鲁莽。”钟译和说。
“就是就是,虽然我早就盯上了译和的玉锦鲤,译和输了,他的玉锦鲤是我的了,但太子哥哥若是受伤的话,牺牲实在太大了。”阮芸萱在旁边附和道。
“原来你早就打着我玉锦鲤的主意了!砚哥是不是就是为了帮你才跟路云霏同骑的?”
“我没这么要求太子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