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看到柳条,都知道路君年要干什么了。
谢砚看着路君年将柳条上的叶片摘掉,重新坐上了马,眼角带着笑,说:“也不是不行。”
“接下来还要赌什么?”路君年问。
“只要不是钱权,都行,轮到你们了。”谢砚将路君年的那根马鞭收好,绷了绷自己的金鞭。
“那就赌腰饰!”阮芸萱压不住兴奋,眼里尽是雀跃,“我的腰饰是香囊,译和的是玉锦鲤,路少爷是兰花荷包,太子哥哥……”
路君年听着阮芸萱的话,也跟着看向谢砚的腰间,随后顿住了。
为了方便骑马,除非是非常重要的东西,否则一般不会挂在腰上,所以谢砚腰间什么也没有。
“好吧,反正太子哥哥不会落在最后,没有腰饰就没有吧!”阮芸萱道。
谢砚笑了一声,从怀中取出皇城令挂在腰间,说:“准备开始吧。”
阮芸萱扬起马鞭,朝谢砚挤了挤眼,谢砚歪头看了看旁边的路君年,路君年盯着皇城令沉思。
如果皇城令都能拿来赌的话,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我先走一步了!”阮芸萱正说着,其他三人还没反应过来,她就一挥鞭窜了出去。
钟译和最先反应,很快追上了阮芸萱,谢砚跟路君年最后挥鞭,朝着来处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