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君年听完后摇头:“两面三刀是小人所为,我不会当着别人面背着你说你的不是。”
谢砚眯了眯眼:“你知道学堂殿是三人同寝吧,你不和他们打成一片,另外两个人很快就会一起针对你。学堂殿不是路府,你在寝殿内受了委屈,没有人会为你打抱不平,我自然也不能在明面上帮你。而且曾太傅很严厉,如果你因为寝殿内的事情耽误了学课,他会不分青红皂白地罚你。”
不过十几岁的孩子,能让他受什么委屈,路君年心想。
“我是你身边的人,却跟别人说你的不好,你难道不委屈?”路君年反问。
“我都是这么过来的,有什么好委屈的。”
虽然话说得无所谓,但路君年还是能看到,谢砚不自觉勾起了唇角,眉头舒畅地展开,显然他说的话让谢砚很受用。
“路恒把你保护得很好,且你一直在路府,没在宫里待过,不知道人心险恶,宫里多的是衣冠楚楚行为腌臜之人。”谢砚还是觉得路君年应该按照他说的做。
“译和之前也在太学堂吧,他是怎么做的?”路君年想效仿钟译和。
“他呀——”谢砚回忆起第一次在太学堂见到钟译和的场景,笑道:“他来的第一天就跟我打了一架,下手可重了,丝毫没把我当太子,后来有人挑衅他,都被他打了回去,所以没人想跟他走近,也没人敢惹他。”
谢砚又想起一些趣事,说:“你知道译和他睡觉打呼吧,经常吵得同寝殿内的其他两人睡不着,但他们敢怒不敢言,只能默默忍受。”
路君年听到一半就知道,他没办法效仿钟译和,因为他并不会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