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你先帮我把东西搬下马车。”路君年说。
平生心有戚戚地看着谢砚,敢怒不敢言,心里想着这人肯定是要欺负他家少爷了。
可他听人说,这一届的官学子很好相处的呀!若是让老爷知道少爷在宫里受了委屈,他指定得挨批!
但他到底只是个下人,只能听少爷的话,将路君年的两厢衣物搬下了马车,而他一转头的功夫,太学堂门口早已没有了人影。
谢砚动作粗暴地拽着路君年往太学堂里走,他步伐迈得很大,路君年得小跑着才能跟上,而那一众赶来看热闹的人不远不近地跟着,眼看着谢砚直接将人拽进了屋子,反手就把门关上了。
他们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于是众人一个个趴在门口偷听。
屋里很快就传出路君年短促而急切地呼救,然后是东西掉到地上摔碎的声音,谢砚笑着问他话,话语听不清,但众人能听到路君年求饶的声音。
官学子们有些是昨晚就被送进太学堂的,有些则是从年前就一直待在这里的,都是十几岁的少年少女,太学堂的日子枯燥而乏味,没想到谢砚第一天就欺辱新来的官学子,他们立刻将这件趣事奔走相告,告诉还没有起床的其他学子。
屋里声音没有了,人群四散跑开。
而屋内。
路君年刚一进屋就被谢砚按在了桌边,谢砚将手指抵在他唇边,在他耳边小声说:“配合我演一场戏。”
路君年刚点头,谢砚就伸手在他腰侧挠痒,他立马挣扎起来。
路君年怕痒,非常怕,谢砚从除夕夜就知道这一点了,所以才直接挠他痒痒肉,让他只能弓着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地上滑,又被谢砚捞起来按在桌上。
衣衫凌乱,气息不稳,早上刚梳好的发散落下来,路君年抿着唇瞪谢砚,他都能够想象得到自己有多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