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右手按在路君年左臂,两人离得很近,谢砚凑到路君年耳边,飞快地小声说:“往前走百米右侧的山体有一处密道,通向峡谷,经过峡谷底再往前走就是我们之前住过的木屋。”
“砚哥!”钟译和看到周若扬的动作,愤恨得牙痒痒的,就想从马上下来,被明钧惟按住。
明钧惟疑惑地看着他们四人,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
路君年记下了谢砚说的话,强忍着身上恶心的味道,回过头静静地看着周若扬,笃定地说:“你是三皇子的人。”
周若扬坐在马上,目光不似之前看到的那般人畜无害,眼中带着计划得逞的笑容。
“你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路君年:“从你说白虎是太子养的时候。”
谢砚动作一顿,微眯了眼,目光在路君年和周若扬间游离片刻,很快就猜到了他们在说什么。
周若扬在他不在的时候,挑拨路君年和他的关系,可路君年并没有上套。
“我曾听到过千石殿的异响,并将其告知过太子,顺着千石殿外搜寻,一定会发现白虎。如果真如你所说,白虎是太子养的,他提前知道白虎一事泄露,即便他不信我,也绝不会平白将白虎拱手送到父亲手中,一定会将白虎转移,如果没有黄络,他很可能还要担上被人发现饲养凶兽的风险。”
路君年一字一顿,盯着周若扬说:“我不信太子会做出赔了夫人又折兵这样的事。”
谢棱渊不会让自己的人死在自己养的凶兽口中,再联想到主帐中,谢明凰看着谢棱渊被弄湿后背后异样的眼光,显然是知道点什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