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便是返程了。
谢砚知道有人要对他下手,只要他想,他完全可以让谢棱渊竹篮打水一场空,但谢砚选择将计就计,身入险境以诱敌。
冥冥之中,事情的发展已经偏离了原始轨迹,路君年无法预知谢砚的下一步计划,不免担心。
“路云霏,你也参与狩猎?”
身后突然有人叫住路君年,他回头,见是周若扬。
路君年轻声嗯了一声,再一回身望去,哪里还有谢棱渊的影子?
“你在找什么人吗?”周若扬骑着马到他身边问道。
路君年摇头。
行了一段路,路君年见周若扬还跟着他,不禁问:“你不用跟着太子?”
“不用,钟译和跟着他。”周若扬说。
闲来无事,路君年问起周若扬对白虎一事的看法。
“能有什么看法?”周若扬似是不耐地撇了撇嘴,说:“砚哥养了那么久的白虎,突然就被抓了,你说路恒……”
像是才想起路恒是路君年父亲,周若扬瞬间噤了声,说:“路大人怎么就想起巡山了呢?我们计划了那么久,这下全功亏一篑了。”
路君年停了马,定定地看着周若扬。
“你怎么了?”周若扬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