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让他找到了谢砚话语间的漏洞,将他的身份直接揭开。
“再乱动腿不想要了?”谢砚语气凉凉,隐隐有不快,“又不是在皇宫中,不必拘谨,只当我是来夜林泽狩猎的普通牧民便好。”
“是。”路君年安心地躺回了木床上。
此时已入秋,却还未到秋猎的时候,谢砚此时出宫,必然有隐情,不愿让人认出身份。
外间屋中的人终于睡醒,鼾声渐熄,揉着眼睛走到了路君年床边,直接坐在了地上,问:“砚哥,我们还要在这里停留多久?”
谢砚坐在床上,查看路君年腿上的伤势,头也没回,说:“他们想让夜林泽发生点事情,急的便是他们,我们现在有个现成的机会,让他们知道伏击我的下场。”
谢砚眼眸深邃,眼中像是燃着火光,他的手在路君年白皙的腿上流连,最后落在了右膝盖上,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心中徒然升起一股邪念。
“砚公子。”腿被谢砚按疼了,路君年轻声唤了一声。
谢砚的手劲突然松了,随后在那块压红的肌肤上揉了揉,看向路君年的眼神也恢复如常,话却是对着旁边那人说的。
“译和,眼前这双断腿,不用白不用。”语气中没有犹豫,谢砚目光森冷,仿佛路君年的腿是一样可以用来交易的工具。
路君年心中一凛,你把握住谢砚的手腕,冷声道:“你要弄断我的腿?”
谢砚话里的意思非常明显,他想利用路君年吸引出某些人。
谢砚淡淡地看着他,微勾起唇说:“路云霏,你当真以为我听不出你话中的意思?想让我帮你主持公道,也要拿出点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