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又来了一条狗。”士兵冷笑了一声。
段文绉见大事不妙,拔腿就想跑,被他们一把按住,压到了路君年尸体旁,双腿颤抖,战战兢兢地湿了裤子,又惹出了士兵们一阵唏嘘的笑声。
“怪就怪你来得不巧吧。”为首的士兵说完举起了刀,眼见着就要砍下之时,一把利箭从他身后射出,直接射穿了他的胸腔。
鲜红的血液喷了段文绉满脸,他惊恐地瘫倒在地上,话都说不利索,推开压在他身上的士兵尸体,指着放箭的那人。
士兵们见竟然有人敢射杀新皇的人,一时间心中燃起了愤怒的火焰,却在看清拿弓的那人时熄了火,纷纷趴在了地上。
没有人敢站着,因为来人正是新皇的胞兄,常年征战沙场,声名远扬让所有敌国都闻风丧胆的常胜将军,大元国赫赫有名的疯王爷——谢砚。
“全部拿下,听候发落。”谢砚淡淡道。
他穿着黑色的戎装,身上的盔甲上还沾着沙场的尘灰,溅上的敌人鲜血还未擦净,在前几日听到皇城内有暗兵势力的消息后,就感到大事不妙,千里迢迢,快马加鞭地赶回了皇城,接着就听到了谢棱渊逼宫的消息。
而等他赶到路府时,还是晚了一步。
“我们是新皇的人,清剿路府是新皇下的旨,路君年的尸首需要挂在东门。”一个士兵说,言外之意,他们是奉旨行事,谢砚无权处理他们,他们还要带走路君年的尸体。
谢砚面色冷如冰,只微微抬了下眉,眼中迸发出寒意,却看都没看他们一眼,说出的话也没有任何温度:“谁告诉你们他是新皇了,我有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