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命？”林楚飞吹了吹自己的指甲，道，“为什么要逃命，做他的灵兽不好吗？”

小狐狸摇了摇头，咬唇道：“他身上太臭了，那味道我不喜欢？”

“臭？”叶嘉木有些奇怪地问道，“修士怎么会臭呢？他半个月没用清洁符？”

说着，他的眉毛皱了起来。

小羽毛顿时面露嫌弃。

小狐狸马上摇了摇头，生怕自己说得不够清楚，还是被炖了：“不是，是他身上的气息，好像是魔息……”

董家宝嗤笑了一声，道：“魔息有什么好出奇的？神州大地早几百年前，就有人修妖魔道了，只要是正经修妖魔道，而不是害人性命修炼，便不算违反我神州大地的律令。”

小狐狸还是摇头，他急得挠脸，道：“不是那样的魔息，臭臭的！”

正经修炼的魔息，会令人害怕惊惧，但不会是臭的。

“臭的？”小羽毛托着手肘，捏着下巴，那动作和林楚飞惯常思考的动作一模一样：“难道是害人性命了？”

小狐狸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他不清楚，但是只道对方是坏的，所以才拼了命跑，不想要契约。

林楚飞将腿支起来，手肘枕上去，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狐狸抬头，道：“我叫紫月。”

紫月？

林楚飞好奇地看着他：“你是公狐狸？”

紫月点了点头，大眼睛里满是不解：“嗯，怎么了？”

林楚飞道：“没什么，看你长得皮白肉嫩，貌若好女，又是这样的名字，以为你是只母狐狸。”

紫月的脸颊鼓了鼓，像是有些气愤，但是最终屈于小狐狸的威压之下，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