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阮糯有些害怕的后退到屋里。
“甄彦禧!甄彦禧!”听到有人叫自己另一个名字,甄阮糯缓缓移出房门,绕着那些火苗走出院子。
循着声音,甄阮糯一路向大门走去,在路过白天看起来十分辉煌的县令院子时,发现周围的一切装修都变了模样。
繁茂的树木从中间被劈开,另一半折倒在地上,青木石板此时也焦黑一片开裂,那些漂亮的建筑此时也变得残垣横担,像是经过暴力毁坏一样,上面都有些焦黑的痕迹。
白天紧闭的县令大门此时也大大敞开,甄阮糯来到门口想寻找,到底是谁在呼唤自己。
这时从身后走来一个人一把把他拽到了后面,甄阮糯抬头一看,正是白天给他开门的那个小厮。
那小厮一把把少年的头摁下:“赶紧低头,脑袋不想要了?”
这时甄阮糯才发现有一队人正从府中走出,前面是六个吹拉弹唱的人,后面跟着四个身穿白色素衣的丫鬟,丫鬟后面跟着几个抬着轿子的人。
这样的一行人边抬轿子边奏曲奏的竟然是哀曲,看起来像是即将嫁人的行头。
在那花轿经过甄阮糯时,恰巧一阵风吹起,花轿旁边的布帘露出了其中的人。
甄阮糯抬头瞄去,这不正是那县令的千金吗?那县令白天烧香拜佛,不就是祈求自己的女儿不要被献祭出去吗?怎么这时又将女儿抬了出去呢?
甄阮糯不解,这是跟在花轿后面的一些抬着嫁妆的人看着两人后,其中一个人把一个盆交给了少年。
让甄阮糯抱着盆跟在后面,而另一个小厮却被留在那里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