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谢宴辞拉着周予衡下来,“信息素比抑制剂好上百倍,赶快去找奚奚,做临时标记。”
易感期不找老婆,打抑制剂。
这听着是为彼此好,效果不见得好。
不远处,兔兔竖着呆毛,呆萌的出现,额头快要撞到谢宴辞的身上,“怎么了?”
“谢宴辞易感期。”
“我知道。”
岁寒慢悠悠的,“他刚打针了。”
今天刚睡醒的奚崽,小脾气是上来了,没有怎么睡好,做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梦。
“真听话。”
烦哦,阮奚假笑,绕过谢宴辞,噔一下坐岁寒身边了,生气,“哥哥。”
岁寒呼噜毛,“乖。”
“今天哥哥陪你上班。”
姬淮眼神示意谢宴辞,“?”
谢宴辞回看他一眼,摊手。
早饭期间,周予衡在醒酒,坐角落里喝汤,连他们的对话都没怎么听。
谢宴辞几次想要给阮奚夹菜,收获兔兔的微笑表情。
“不吃,谢谢。”
易感期还把老婆惹生气了。
天赋异禀。
岁寒了的看戏,“今天我开车,中午我们不回来,在附近随便吃点儿。”
谢宴辞提着手提袋送他上车,拎着的水壶里是一升温水,泡了护嗓子的养生茶。
“奚奚,我办完事过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