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仇宝宝,“但是,爹地不理宝宝。”
“打电话都不接呢。”
谢宴辞扶额,“年年,我拨回去了。”
“没关系。”小团子已经被岁寒哄好了,又咬了一口,小脸鼓鼓的,眯成一条缝,“宝宝原谅爹地呀。”
不到三岁的崽原谅二十四岁老父亲。
这个场景,颇为喜庆。
厨房门边,兔兔探头,轻声的喊,“哥哥。”
只见宽大的厨房内,冷脸的美人折起蓝色衬衣袖子,他简单的穿着厨房的围裙,正在案板上切菜,手背上的蓝色绣球花栩栩如生。
岁寒手起刀落,动作格外标准。
在对面的小吧台,高脚凳子前,姬淮姿态松散的坐着,松石翡绿色的眼睛散着欣赏,面前还摆着电脑。
时不时低下头,啪嗒啪嗒敲一阵子。
看着忙,又不太忙。
奇奇怪怪的。
兔兔:“……”
他进去是不是有一点多余了。
岁寒闻声抬头,周身开始散着温柔。
“奚奚,你醒了。”
阮奚走进去,耳朵又红了,“嗯,我已经好啦。”
姬淮淡淡抱起双臂,盯着岁寒。
岁寒无视,转身端出一盘在冰箱里冷藏的冰乳酪司康,放在他面前,“做好一个小时了,刚好你尝尝。”
阮奚喜欢甜食,岁寒很了解他的口味。
小兔子刚吃完一个糕点,捏起一个抹茶司康,幸福感快速充盈味蕾。
漂亮的小兔子凑近,满是依赖的抱了抱岁寒。
“哥哥,好吃呀。”
岁寒眼眸一顿,仔细看阮奚颈上的敷带,闻了闻里面的药材包,“现在腺体很疼吗?”
两个人经历那么多,即便没有血缘关系,也是有缘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