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他无趣,还是有一点喜欢。

直到现在,讨厌值没有任何波动,安静的像是消失了。

正转身准备离开的男人,停下脚步。

他的手机响了一声。

[先生,阮少爷进了您的换衣间。]

小兔子仍丧气的低着头,不知道谢宴辞的视线早就扫过着一排靠墙的开放式衣柜,停在了最后一个柜子上。

他不疾不徐的走过去,沉静的眸子仿佛含着笑。

修长干净的指节拉开遮挡的衣服,不需要任何隐藏的动作,直接堵住了出口,慢条斯理的问道:“怎么在这里?”

“阮奚,是喜欢我的衣服吗?”

兔兔抬起头,瞬间脸红耳热起来。

在保持自己娇作的人设,“没有,我是突然有些晕,就靠在这里休息了。”

“你又不让我走,我还不能四处逛逛吗?”

男人伸手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体温带着清凉感,“不烫。”

“看来是没有发烧。”

阮奚不想说话了。

“不理你,我走了。”

谢宴辞堵着出口,走也走不了。

反而因为往前滑的动作,两个人离得更近了,一抬头就能撞到鼻子。

“不着急,既然晕了再多休息一会儿。”

呃,兔兔往后退,但怀里还抱着某人的衬衣露出来了。

简直是犯罪被抓现场,证据确凿。

谢宴辞明晃晃的看过来,淡淡发问,“我的衬衣能治晕吗?”

好…绝望。

好…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