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朋友。”
没有什么朋友,是谢宴辞。
阮奚起身,要把饭盒收起来。
没想到,谢宴辞主动合上饭盒,把东西干脆利落的塞进袋子,只字未言的拉着他的手一路走出大学,去停车场开车。
阮奚走的有些踉踉跄跄,完全是被抓着上车的。
“你要去哪里?”
“先带你买衣服。”
第一次吃醋,谢宴辞不是很成熟,他抱着双臂,面孔俊冷,让兔兔换了将近十套衣服,“继续。”
小兔子:“?”
我不是娃娃。
然后在阮奚进去后,淡淡对店员说,“包括他在换的那一件,全部包好送到我家里。”
这些事情,小兔子不知道,还在闷闷不乐的换衣服。
谢宴辞的桃花眼眸沉静无声,醋劲儿在隐隐展现,他停在门口,掀开帘子,在阮奚的惊呼声里走进去。
“你怎么过来了?也要换衣服吗?”
谢宴辞的审美很好,选的也是舒服的款式。
白色的棉质长袖,下面是灰色卫裤。
风格舒适。
阮奚还没穿好,眼眸软软的看他,“怎么了?”
眼前的危险无声逼近。
谢宴辞的脸色没有变化,掩藏的足够完美,他额角的黑发低垂,完美遮挡情绪。
谢宴辞手臂开始扣住衣角,把小美人从后面拦在怀里,只在开口时渐渐暴露了心思。
他醋极了,说出后,表现起来有些不自然,手臂揽的越发紧,“现在能告诉我谁送给过你生日蛋糕吗?”
“还有,你的名字。”
兔兔抬眸,看镜子里的谢宴辞。
——能说是你本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