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陷入松软的被子里,他睁开眼,视线却被漆黑笼罩,“谢晏辞。”

谢宴辞温和的牵着手,呼吸像清风一样拂过发丝,矜贵的眸子微弯,“我在。”

看似冷静,实则偏执。

阮奚想要靠近他,于是动了动腿,可是太奇怪了,停在半空里,“我的…脚,怎么动不了…”

他被绑住了…

没有反应的时间,犬齿扎进后颈的腺体里,眼泪迅速流了出来,“好痛。”

小兔子抱着他的脖子,回头去看他,软绵的样子让人不忍,“谢宴辞,你是易感期了吗?”

谁会理解疯子,谁又会爱上疯子。

疯子本来就是…世俗所不容。

“你现在的样子,我心疼。”

阮奚会。

对,阮奚会爱他的,会选择他的。

谢宴辞的眼睛有些酸,这或许是记事之后第一次掉眼泪,啪嗒啪嗒,落在了阮奚的脸颊上。

兔兔眼眸湿漉漉的,努力靠过来,伸手给他着急的擦眼泪,指尖都在颤。

“谢宴辞,你只是生病了,没关系的。”

“我爱你,我会一直爱你。”

他忘记了自己的痛,执着的拥抱他,这一瞬间痛感都失去了作用,“不管你做什么,你都是我的谢宴辞,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alpha黑眸垂落,跟着他的话重复。

“你爱我。”

“对,阮奚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