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钥光把房间抽屉翻得一团乱,他找到了自己的一件不常戴的胸针,是从国外带回来的,价值少说六位数。
只能是这个了。
他竟然会受制于人。
白钥光生气的拿出去,并不想承认这两个人是自己的父母,急匆匆的走过大厅。
再度出现时,他语气变得冷冰冰,像是在施舍路边的叫花子,“想要我的钱,必须老实为我办事。”
“二十万没有,只有一个胸针,爱要不要。”
白钥光把胸针扔给他们,心里对阮奚的嫉恨更深了,“如果有人发现你们,大家一起死。”
荆媚和阮肃并不在乎白钥光的小脾气,他们抢着接,脸上的窃喜很明显,“走了,咱们去当铺抵了。”
白钥光甩袖就走,眼神越发恶毒。
凭什么阮奚身体里流的是白家的血脉,自己不是,他牙都快咬碎了,对四周出现的仆人连吼了好几声,大厅里很快一片安静。
小少爷这是怎么了…
白夫人刚下楼,慈爱的拉过小儿子的手,“钥钥,心情不好吗?”
“妈妈还要带你去逛商场。”
白钥光靠在白夫人怀里,添油加醋的扯了噩梦和阮奚,心里把他踩了一万遍,才稍微舒服了一点。
“不喜欢,不和他玩。”
“妈妈说的对,讨厌阮奚,他总是欺负我。”
他不知道的是,白子濯从阳台看了全程。
此刻,正站在楼上的栏杆边上,他一身灰色调的衬衣,俊冷的脸上泛起探究,还有对白钥光的最后失望。
是利益关系,还是更多。
他要好好查查。
…
上午,用餐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