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楚云刚才在外间打水,话只听了半耳朵。见唐恬一个劲的追问小金‘真的吗真的吗’, 不由也起了好奇。
“甜甜,你还有什么心愿没实现么?说来听听,要是能做到的我一定帮你。”
比起宋楚云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发问, 他那饱满的精神头更让唐恬生气。
明明都是只睡了两个时辰的人, 凭什么他浑身酸痛到快散架,而宋楚云那厮却跟个没事人一样?
唐恬当然猜不到习惯了高强度训练的宋大指挥官能有多坚韧, 至少他能做好表情管理,绝对不在该展露男人雄风的时候表现出一丁点儿萎靡。
“我想守活寡,最好是后半辈子不受荼毒,临了还能给发块贞洁牌牌的心愿,你能帮我实现么?”
宋楚云生是被他怨念的语气给逗笑了,接过小金手里的梳子给他细细篦头发:“这话放在昨晚说或许还有一线可能,大不了我豁出去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等到现在才说,甜甜,你难道就不怕我蓄意报复?”
“报复也得等过一阵子的,现下我真不行了。要早知道做夫郎这么高危,当初就该早点把你打断双腿赶到街上去要饭。”
强烈困意加上浑身酸痛,致使小夫郎彻底抛弃曾经乖巧温软的旧有人设,化身一只嘴上功夫见长的带刺河豚。
宋楚云用一个亲吻消掉了唐恬气到鼓起来的脸颊,他还是心疼小夫郎昨晚被欺负狠了,私心想着让他多睡一会儿。只可惜衙门的轿子就在门外,单等唐恬洗漱完毕就接他上轿。
“算了只是身上有些没劲,真要我睡也不见得就能睡着。今儿是思年哥哥出嫁前的最后一日,我得陪他试婚服,还要教他做喜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