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不一会儿,贺君辞便拿到了那张从火海里出来后还算整洁的帕子。他仔细打量了片刻,又突然想起什么凑近闻了闻。

“阿菱的帕子总是会有一股饭香味。”贺君辞略微正色,眉宇间也逐渐凝重,“上面时常沾着米粒,洗掉了也会留有痕迹。”

寒鸦接过他递来的帕子,也左右端详了一二,“倒不像常上餐桌的帕子。只是都熏成这样了,少主还能闻出?”

贺君辞没有把话说绝,只是摆了摆手道:“不好说,叫本殿师兄师姐也认一认。”随后,他便迈步往房门去了。

谢长舒原本便是强撑着爬到二楼去的。后来,他一见苦苦等他来救的人已经回天乏术,当下便昏了过去。

贺君辞见他嘴角淌出鲜血,心一颤便叫手下安顿好其他人,自己慌忙带回他医治。

这会谢长舒已无大碍只需静养,他仍不放心隔一段时间便去看看。但当他刚轻手轻脚开门进去,却见房间内并无人影。

“让你看着的人呢?”他一下打开了门,质问门外的守卫。

守卫进屋一看,急道:“仙尊方才还出了声的。”他慌神之际瞥到了半开的后窗,“少主,窗户,仙尊从窗户走了!”

他话音未落,就见贺君辞已经张开了燃火的翅膀,点亮了夜空。

在神灭剑的指引下,贺君辞在能瞧见不夜场的山坡上找到了人。他刚到的时候,谢长舒低垂着头隐在树丛间,脚边是具死不瞑目,被人扭断脖子的尸体。

“师尊?”他轻轻唤了一声。

闻言,谢长舒瑟缩了一下,“别过来,为师不想让你看到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