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有一日,他会真正拥有那人,拥有对方所有的悲欢喜怒。
毒雾散去了, 圆台上的人也各自忙事。
水晶灯的碎片还铺就在地面上,但大堂四周的壁灯却足够亮,照清了谢长舒白皙面容上的沉静。
看着对方撕下干净布条给自己包扎, 贺君辞没忍住用手指划上那尚存余热的耳尖。
他的师尊面对他真的太容易害羞了, 也似乎很容易浮想翩翩。面对他的示爱时,对方大多是无措的, 但不管何时, 对方都会惦念着自己。
思索间,他已摸到了对方的下颌线, 猝然就见一道剑光将旖旎的气氛打破。
“大胆狂徒, 我师叔好心给你包扎,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逾距,而且你凭什么叫他师尊。”成景年在一旁盯了这边好久,这会贺君辞张狂至极,他实在忍不住上前。
贺君辞收回手,从容不迫地将脸上的伪装除去,应道:“成师兄, 是我。实在抱歉,师弟入戏有点深。”
成景年见他真容后, 眨眼间惊掉下巴。
而介于他们当中的谢长舒听此便突然使了些力绑紧布条,教贺君辞倒抽了口气。随后,谢长舒朝向成景年问:“你们可有受伤?”
眼见对方似乎知晓一切,成景年重整思绪后应道:“晚辈几个无事,不过师叔, 这些人该如何处置?”
谢长舒叹了叹,
说着说着,谢长舒垂下头去,突然就被衣袂上不小心溅上的血点唤起了某个记忆。他的呼吸停了一瞬,才继续道:“这种生意实在惊世骇俗,如今咱们只端掉了一座楼,其背后之主还无从可知。叫榕州的城主自己看着办,不能给毒市一个警醒,就让他上云霁峰跟本尊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