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没毛病啊。谢长舒轻咳了几声,转向贺君辞,打破凝滞的气氛道:“你先回海棠院,叫几个师兄师姐一个时辰后再来问安。”
“是。”贺君辞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行至殿中捡回自己原有的佩剑,又致了一礼后,才带上门离开。
目送人远去后,谢长舒反身看向自己被打理干净的寝殿。若不是还有正事要办,他现在真想直接倒上床榻睡个三五天。
“师兄方才看了我爱徒好几眼,可是有什么事?”去桌上倒了杯茶后,谢长舒问向仍在门边的尹昊天。
尹昊天接过茶,也不拐弯抹角,“你遭遇天雷一事,跟他有关系吗?”
“他”自然指的是贺君辞。
谢长舒对此没有意外,“师兄为何会这样觉得,这事不应该问问上天吗?”
“此子先前在问妖台上被你保下,但当时仪式就已经进行了一半。”尹昊天阐述缘由道。
谢长舒很快便知道了他的意思,“师兄是说当时就该劈到问妖台上的天雷拖了一日劈到了明彻宫,也同时说明,我爱徒祖上是十恶不赦的罪人?”
尹昊天说:“除了这个解释,咱几个师兄弟实在想不出其它。”
这天雷劈的时机确实卡在一个容易引起误会的地方,但谢长舒确信这是系统的锅。他在寝宫内左右徘徊了一阵,终于择了些实话:“此番天雷,是为奇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