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还在外面,你怎么不把裤子脱了?”

云弈璟一手按着他,一手解开他裤子上的纽扣,“我要脱了就不是做画而是做你了。”

池翊抓着他胳膊,“你大爷的,真想让我走光了。”

“往下拉点而已。”云弈璟递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真脱了也只要我看的到,不用担心。”

池翊咬的牙齿“咯嘣”响,“死变态!”

云弈璟拉开他的下衣拉链,“从哪学的这么多脏话。”

池翊:“你从哪儿学的这么变态。”

云弈璟挑了一下眉,“想坐起来不想,画下面的部分不影响。”

他的腿是悬空状态,这个姿势待久了确实难受,但是让他躺就躺,让起来就起来,他岂不是很没面子。

池翊:“不用,我就这样!”

云弈璟也不强求,手指推下黑色的内衣边缘,便认真地开始动笔。

植物染料可以在皮肤上留存一段时间,在这期间池翊只要看到这些就会想到他。

他要标记消失。

池翊依旧属于他。

淡色的纱缦,微风一吹便飘荡起来,竹亭里四面通风,却无端让人心生闷热。

他真是脑子不清醒了,才会答应云弈璟这个变态在他身上画画。

正常人谁t扒着别人裤子………

不嫌尴尬的吗?

池翊气沉丹田,抬手拍开一直扫在他t头顶的纱缦,真是疯了。

绷了多久他没数,只知道很漫长,比一节课还要漫长的过程。

池翊终于踏实地踩在地面上的时候,先长长地吐息出一口气。

他,解放了!

而后便提好了裤子,看也没看对方一眼,“满意了?现在可以让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