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家小姐?”他口齿渐渐不清,“你,你在这里,干什么?”

钱小姐伸手揽住贺清元的腰,将身上柔软处往贺清元的胸前挤,娇声说道:“奴家好怕啊,刚有贼人要非礼奴家。”

贺清元极其不舒服,想推开身前人又无处下手。

“钱家小姐,请自重。”他急忙出声提醒。

钱小姐听到后瞬间失了兴致,她将贺清元推开,语气冰冷道:“果不其然,你对女人都是这般木头状吗?”

贺清元没有回答。

“没意思,”钱小姐摆弄手中的衣袖,说道:“亏我还相中了你,修为极上乘的道长。”

“只不过……你似乎对女人不感兴趣?”

她凑到贺清元身前,神秘兮兮地问道:“我倒有点好奇,你是只对女人不感兴趣呢?还是……不行?”

她甩出手中衣袖,让其在贺清元的脸边滑落。

“等着看好戏喽。”

说罢,便加紧脚步离开了。

贺清元弯下腰身,强撑了这么久他晕得实在厉害,只能借此法缓解。

再次袭来的恶心感让他忽然明白身体为何出现异样,急忙催动内力将残存在体内的酒气逼了出来。

酒气出来后,他便感头脑清晰,眼也不晕,头也不晃了。

他刚松一口气,便觉心头一紧。

他的左胸急剧跳动,一种难以诉说的慌张感袭来。

他连忙跑回屋内,怕顾宴舟出了事情。

急促的脚步将顾宴舟吵醒,他缓缓坐起看着身前满头大汗的贺清元问道:“你怎么了?”

贺清元想要回话,刚吐出一口气便觉得十分粗重,继而无限的燥热在他体内流窜。

他轻蹙眉头,抬眼向顾宴舟求助。

顾宴舟听出面前人粗重的鼻息,他急忙伸手试探贺清元额头上的温度。

“好烫,”顾宴舟抽回手紧张道:“你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