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儿明白。”鹤青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扭头看向后面。
一直坐在人群中的桓襄起身走到鹤青跟前,直接拔刀刺向杂耍队的大当家。
那一刀下去,伤口不深。鹤青没有要他性命,但是救回来下半辈子也是半身不遂。
“这就是污蔑我的下场!”鹤青望向陈梦然,接着道:“您一直都对我有意见,见不得我好也不至于在祖母寿宴上闹这一出吧,传出去丢我们凌家的脸!”
看到桓襄提着带血的刀朝她走来,陈梦然一下腿软瘫坐在地上。
“不,不,我错了,我知道错了!”陈梦然不顾形象地爬到凌老夫人身边,“娘,我错了娘,您快救救我!”
“原本我念你是我儿媳,一直处处忍让你。正如城主所言,你今天闹这一出是丢我们凌家的脸啊!”
陈梦然打死也不会想到,凌老夫人会这么维护鹤青。以为凌老夫人是真的傻,不曾想到凌老夫人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到头来傻的是她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做触犯凌老夫人底线的事。
“罢了,你现在就收拾东西滚回陈家去吧!”凌老夫人还是心软,没当众让陈梦然难堪。
家,她还哪有家?
陈梦然掩面哭泣:父亲没了,替她撑腰的人没有了;陈家四分五裂,哪还有她落脚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