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月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只能看着凌老夫人失望离去。
后来鹤青结束晨间例会赶来,看到梁月形单影只,连忙上前问道:“娘,怎么一个人站在这?”
梁月就像是犯了错的孩子,委屈道:“可能是哪里做的不好,让娘不高兴了。”
“是祖母太挑剔了,娘干的已经很不错了。”鹤青深知梁月在外修行数年,头一次操办寿宴,还是会有诸多地方考虑欠缺。
“罢了,你快进屋陪你祖母吧,我再想想可还有补救措施。”梁月把鹤青往里推了推,催促他赶紧进去。
毕竟现在凌老夫人看重鹤青,让鹤青陪在老夫人身边,也许能让老夫人从轻怪罪。
鹤青拗不过梁月,只好绕过大堂来到花园。
此时陈梦然安排了杂耍队在花园表演,凌老夫人也是许久未见过新奇的表演,便寻了个最前头的位置观赏。
看到凌老夫人入座,陈梦然一脸笑意走过来,亲切道:“娘,儿媳特地为您请来了杂耍队表演,您看可有意思了!”
“比起梁月让我在屋内听那些人祝贺,你这安排倒更合我心意!”凌老夫人点头夸赞,真要举办各种宴会,还是陈梦然更懂。
反正陈家已经失势,只要陈梦然不再整什么幺蛾子,凌老夫人还是很乐意陈梦然陪在她身边的。
陈梦然还没跟凌老夫人寒暄几句,身后就传来鹤青的声音,“祖母,我来了。”
看到鹤青,陈梦然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她一直怀疑父亲的死与鹤青有关,但苦于没有证据。
“晔儿来了,快到祖母身边坐!”凌老夫人叫鹤青坐到身边,介绍道:“这是我们息川城最有名的杂耍队,你应该是没看过他们表演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