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徐音离开后,桓襄才放开鹤青。他看徐音落寞离去,心里别提有多得意。
敢打把主意打到他夫人的头上,简直是异想天开,不切实际!
“桓襄,你太让我失望了。”鹤青留下这句话后,头也不回地走进内室。
今日无心出门,此刻他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你别进来!”鹤青把桓襄拒之在外,哀声祈求道:“我求求你让我冷静一会吧,我现在真的不想见到你。”
桓襄看向桌上已经完全凉透的粥菜,“那我把早饭拿出去给你重新热一下,要是累了就再休息一会吧。”
房门被关上,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只有鹤青心里清楚,自己的计划已经成了大半。
趁着桓襄没有回来,鹤青独自离开。
整整一上午,桓襄和徐音都没有见到鹤青。桓襄倒是心大,以为鹤青只是待在屋中休息,不想出来见人罢了。
徐音心里担心的很,想到鹤青一上午都没有出门,害怕他会想不开做出傻事。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徐音还是鼓起勇气推开那扇房门。
屋内温暖如春,安神香的味道弥漫整个房间。
徐音一进来的时候就觉得有些头昏脑胀,等他走到桌边时,却看到一个陌生老头趴在桌上。
徐音正觉得奇怪呢,等他走上前来查看的时候,只见那老头身上插着匕首。血液虽已凝固,但一探鼻息才知道他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