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人从睡梦中惊醒,看到火焰蔓延过来,哪还有闲心情找水灭火,先跑出去保命再说。
鹤青从最角落里找到还在昏睡的桓襄,背起桓襄就往外面跑。
但桓襄实在太结实了,没走多远鹤青手上就没有力气,桓襄也重重地摔在地上。
“这都不醒,桓襄吸的是什么迷药!”
背不动桓襄,鹤青只能一点点地把桓襄往外拖。
好在最先逃出去的几个家丁打来了水,勉强控制住了火势,鹤青这才把人从火海带出来。
大火倒是灭了,但整个宅院的人也都惊动了。
最先赶来的是陈梦然,她看到坐在地上喘气的鹤青,气就不打一处来,“你怎么在这,一回来就开始惹事生非了啊?”
祸是他闯下的,鹤青无话可说,只能点头承认。
“我的天,你可真会作,才回来一晚上就烧房子了!”陈梦然见鹤青这么理直气壮地承认,差点没气晕过去。
“我又不是故意的!”鹤青实话实说道:“我本是过来找人,谁知道手一抖烛台就掉地上了。不过你们放心,该赔的钱我一分不……”
说到最后,鹤青说不下去了。记得这里的货币与渤海大梁的不同,现在想来,他身上没有能用的钱。
“谁稀罕你身上那点钱了,做错事了就得家法伺候!”
“谁要打我孙儿?”
凌老夫人及时赶到,连忙把鹤青护在身后,“好孩子别怕,你嫡母不懂规矩。不就误烧了房子吗,我凌氏那么多处房产,晔儿想烧多少就烧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