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徐音是救人,但他和鹤青关系亲密的谣言还是尽数传到桓煜耳中。
桓煜心中存有猜忌,便剥夺了徐音自由进宫的权利。
徐音拿迎接渤海国使臣为由,一直往后推托。而鹤青也跟徐音里应外合,借口不见徐音。
直到使臣入宫朝贡那日,徐音才出现在宫里。
徐音再次拎着药箱来到太极殿时,他从箱中拿出两件道袍,分别递给鹤青和颂染,“你们穿上道袍随我走就好了。”
“确定安全吗?”鹤青沙哑着嗓音问道。连续装了几天的哑巴,再次开口说话鹤青还有些不适应。
“嗯,皇帝已经在崇德殿面见使臣了,太极殿的宫人也被我打发走。只要上了停在宫外的马车,这里的一切就结束了。”
鹤青转头看向颂染,艰难地开口说道:“我之前跟你说过,要带你离开,你还记得吗?”
颂染抱着衣服,委屈的小脸上流下两行泪水,“真的要离开吗?”
“颂染,无论你愿不愿意跟我走,我是一定要离开的。”这句话,鹤青说的很缓慢,颂染听得也十分清楚。
见鹤青去意已决,颂染只能无助地抹着眼泪。
“得尽快作出决定了,时间不等人。”徐音开口催促道。
“我不想离开,你们走吧。”颂染把衣服还给徐音,而后发誓道:“去留是我自己的决定,今天的事我不会乱说的。”
鹤青尊重颂染的意愿,他把道袍披在身上,紧跟着徐音往宫外走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出宫的必经之路上,忽然传来徐音的说话声,“你往贫道这来一点,别被人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