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宫女,奴婢看送药的太极殿的那位。”嬷嬷如实交代道。
“鹤青?”赵宜怜一听,脸色大变,“怎么是他?”
“听说是送药的那丫头崴着脚了,正好路上碰到那位,就代劳送过来了。”
赵宜怜听罢没有开口,她望着桌上的空碗,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担忧。
“保险起见,你快去替哀家请太医来!”
“是,奴婢这就去请!”
这边嬷嬷着急忙慌出门,与此同时鹤青已经离开寿安宫。
整个寿安宫都古怪的跟,赵宜怜的事他还是少掺和为妙。
傍晚时分,中宫亮起灯笼,挂起红绸。上百人布置中宫为宫宴做准备,还没布置完,就被内宫局总管叫停。
“今晚宫宴取消,你们该回哪当差就会哪去吧!”总管挥挥手,示意他们把这些装饰摆设全都撤掉。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有太监斗胆询问,得到的却是总管的一顿敲打。
“不该问的别乱问!”
“是是,奴才知错了!”
总管看着他们把红绸扯掉,小声嘀咕道:“唉,估计过段时间装扮的就该是白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