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绍,你回来了!”
看到阿绍,鹤青有些激动。他只知道阿绍回了平阳侯府,之后发生什么他就杳无音讯了。
那时阿绍正打扫房间,看到是鹤青回来,阿绍的脸上也是久违地绽放出笑容。
“侯府的人没有怎么为难你吧。”鹤青握住阿绍的手腕,满脸担忧道。
“都已经过去了,公子莫要担心。”阿绍满怀眷恋地抚摸着鹤青的发丝,示意他不要过多担心。
“你没事就好。”
说完鹤青就瘫坐在椅子上,满脸疲倦之色。
“公子脸色看起来不太好。”阿绍单膝跪在鹤青面前,握住鹤青的手,说道:“听说之前公子在奉常县经历过义军攻城,可是还没缓过神来?”
“倒也不是。”鹤青抽出一只手,靠在椅背上,半捂着眼睛,语气苍颓道:“是桓襄,桓襄他变得好奇怪。不过有一点毋庸置疑,桓襄还是一如既往地狂妄自大!”
“是靖王强迫公子做了不喜欢的事吗?”阿绍接着追问道。
“他要是强迫我,我又有什么办法呢?”鹤青苦笑道:“就像他怪我被太子带走,可是我在大梁太子面前,又有什么话语权?我已经不是曾经那个一呼百应的太子殿下,而是一个苟且偷生的前朝余孽。”
“公子还有忠诚的手下,他日成功复国,就不必居于人下了。”
听了阿绍的安慰,鹤青不自觉地望向远方,“是啊,这一天还要我等多久呢?”
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月,此时已是初冬,年关将至,京中百姓为了迎接元旦,早已挂上红绸、红灯笼,整个京城笼罩着浓浓的喜气。
要说心中最欢喜的还得是大梁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