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襄听后,冷笑一声,似乎有些得意道:“那个叫霄月的女官下的药,药效挺猛的吧?”
什么?!鹤青心里一紧:他喝的那杯是下了药的酒吗?那为什么桓襄喝了那么多没有事?
看鹤青瞪着个眼睛,一脸震惊的样子,桓襄拿起酒壶,边拨动上面的玉珠边解释道:“酒壶的确藏了药,但本王提前做了手脚,你给我倒的那杯就是普通的酒。”
“所以你把药调换了。”鹤青靠在床头,顿感无力。
“鹤青。”桓襄突然靠近,双手撑在床头,说道:“你和那个女官不会真以为本王是一介武夫、头脑简单吧?就你们两那点小心思,本王怎会识别不出。”
鹤青认栽,无可奈何道:“故意中计然后看我出丑,果然是你能干得出来的事。”
“不过本王也懒得跟你计较。”桓襄放下手站起身来,继续道:“本王还是那句话,她若是还想从本王手上买马,必须按本王开的价来。”
“行,到时候我会转告的。”被桓襄牵着鼻子走的感觉真不好受,鹤青眸光暗淡,说话声也有气无力。
刚躺下没多久,鹤青就发觉有些不对劲。按道理来说桓襄说完这些就走才对,怎么现在还坐在桌边?
“你不休息吗?”鹤青开口问道。
“就一间房了,你睡吧,本王趴桌上睡就行。”桓襄说完便自顾自地喝酒,完全当床上的人不存在。
鹤青裹紧被子蜷缩到角落里,朝桓襄道:“趴着睡不舒服,这床挺大的,够两个人睡的。”
“不用了,你睡吧。”桓襄摆摆手,接着移动了个位置背对着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