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的时候,桌上已经摆满了补品和上好的药膏。得知鹤青身体不舒服一天未出门,杜婆婆特地让德叔送来补品和药。
原本阿绍是想将这些东西丢出去的,谁料鹤青突然开口道:“好东西不吃白不吃,王府的便宜该占还是得占!”
阿绍闻言,忍不住笑道:“公子这话,话糙理不糙。”
想着鹤青一整天都没吃过东西,阿绍便挑了些炖品拿到厨房热一热再送过来。
阿绍离开,门刚合上没多久,“兹呀”一声又被人推开了。
这次进来的是桓襄,他难得没摆出以前见到鹤青时候的那张臭脸,反而面色平和,整个人温柔很多。
桓襄走到床边,挨着最边缘坐下,纠结半天才开口道:“本王听侍女说,你身体不舒服。”
鹤青靠在床头,瞬间别过脸去,没好气道:“是德叔让你来的吧!你赶紧走吧,意思一下行了。”
“本王关心你,好心当驴肝肺了!”桓襄好面孔挂不住了,直接咄咄逼人道。
原本他听说鹤青一整天卧床不起,考虑到他昨晚所作所为的确是过分了,特来向他道歉。没想到对方非但不乐意见他,还敢赶他走!
再三思索,桓襄还是抑制住了怒火,捏住鹤青的下巴,逼迫鹤青看向自己,随后道:“我给你道歉,昨天是我太鲁莽了。但我当时也是喝了魅药,一时难以自制。”
“你前一句就够了,为何还要再添一句!”鹤青打掉桓襄的手,怒喝道:“我就没喝吗,我就不是受害者吗!”
“我们既已成婚,你是我名义上的王妃,做该做的事怎么就不行了!”
“你不是厌恶我吗,厌恶就离得远远的,别来招惹我啊!”鹤青这一声怒吼,让整个房间的温度直接降到冰点。与此同的,一股腥味涌上鹤青的喉咙口。
鹤青皱着眉头,俯身趴在床边:好难受,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