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青倒也无所谓,反正他看见桓襄心还堵,还不如眼不见心不烦,他也安闲自在。
这天夜里,阿绍像往常一样给鹤青上药。
解开鹤青腿上缠绕的绷带,从药盒里挖出一小勺的药,用手心搓出药性,替鹤青揉腿。
这样的肌肤之亲已经不是一次了,这半个月来皆是如此,鹤青也早已习惯阿绍的力道,总能给他揉得舒舒服服的。
反观阿绍,即便是过去这么久,他面对鹤青的时候,还是会不自觉的脸红,每次都是垂着头以掩饰自己的窘迫。
“阿绍,我感觉已经好很多了,明天扶我出去走走吧。”鹤青吃着冰镇过的水果,含糊不清道:“再躺下去,我感觉都要不会走路了。还有啊,我这天天吃了睡,睡了吃,感觉都长胖了不少。”
“公子本来就瘦,长胖点好。”阿绍回道。
“阿绍你怎么心不在焉的。”鹤青放下果叉,拿起桌上的蒲扇,伸到阿绍的下巴上,强迫他抬起头来。
“怎么脸这么红。”鹤青开玩笑道:“像涂了胭脂的小姑娘!”
鹤青这话一说出口,阿绍感觉大脑都要烧疯了,手上重复着机械的按摩动作,嘴上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阿绍你这反应……”鹤青靠回软枕,手中的蒲扇轻轻地拍打着胸膛,鹤青接着打趣道:“是不是之前没喜欢过人啊,这么害羞!”
“属下被选为侯府侍卫之前,一直跟随师父习武,从未接触过外面。”阿绍如实道。
“这样啊!”鹤青了然道:“难怪你是这个反应。”
“那公子呢?属下冒昧问一句,公子可有心动过。”
问出这句话后,阿绍顿时就后悔了:这真是脑子烧疯了,说话也不经过大脑了。
然而鹤青听了这话,却收起了刚刚的嬉笑模样,神情变得严肃,语气也十分坚定:“我没有心动过,也不会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