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一滴泪水从鹤青眼角划过,这滴泪水包含了太多艰辛,太多的屈辱。
最后鹤青没有饮下那碗醒酒汤,一睡便是一整天。
等到傍晚醒来那一刻,鹤青几乎是跳下床。衣服未穿戴整齐就直奔禧康殿。
昨天怎么赌气喝多了呢!鹤青真想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鹤青脚步匆忙,不料宫道上惊扰到了太子轿辇。
鹤青一直被太后养在深宫,自然未见过太子真颜。以为是哪位达官贵人,跪下行礼喊着“大人”。
太子桓煜听了倒也不生气,只听他自报姓名道:“本宫乃东宫太子桓煜。”
太子殿下!
鹤青抬眼望着眼前温文尔雅的男子,心里不禁紧张起来。
本来就误了太后那的差事,这下又顶撞了太子的轿辇。出不了宫不说,还有可能引来杀身之祸。
“别紧张。”桓煜亲自走下轿辇,想把鹤青扶起来。
桓煜靠近,一股淡淡的木质香直钻鹤青的鼻子。手指触碰到鹤青胳膊的时候,鹤青才反应过来,连忙退避三舍,慌乱道:“岂敢让太子殿下屈尊扶奴才。”
“没事的。”桓煜莞尔一笑,好似那冬日暖阳,温暖人心。
“殿下折煞奴才了。”鹤青起身,但依旧一副奴颜婢膝的模样。
即便垂直脑袋,鹤青也能感受到桓煜炙热的目光在打量着他。
“很着急吗?”桓煜伸手替鹤青整理衣领,“衣服没穿好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