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安嫌热,想要抽出手发现这人握的用力,他与沈问对视,两人在无声的博弈,最后沈问率先妥协,他又亲了亲孟长安,颇有无可奈何的意味。
孟长安想跟他解释,余光见廖婶悠悠转醒,推了推沈问让他正经起来。
“长安?”廖婶揉了揉眼睛,见人醒过来后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
孟长安被迫在医院调养了段时日,好不容易出院国庆节的假日已经来到尾声。
廖婶本想与三军来接他回去,沈问出面委婉拒绝,说孟长安需要静养,恰好他家在镇上,离医院近,距离胜利工厂也近,不用长途奔波。
这些天多亏了沈问帮忙,廖婶感激不尽,见孟长安走个路都差点要靠在沈问身上,实在是有些看不过去,扯了扯人,被沈问拦下。
“长安,怎么回事?”廖婶不断使眼色。
孟长安精力不大好,倒也勉强站直了身体,他这病恹恹的样子又让廖婶起了担忧,“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起太早了。”孟长安摇摇头,强忍困意。
孟长安的身体还不大好,洗澡这些都需要有人在外面守着,昨天卫生间里的水龙头坏了,孟长安还没有出声沈问便开始敲门,据沈问说水声停的那一会时间他已经想过数种可能发生的情况。
后面是沈问进来修水龙头,孟长安没有丝毫要遮挡的意识,被沈问用不太善意的目光看着也是迟钝许久过后才渐渐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