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婶急了又急地跑进屋一顿翻找,撞倒了书桌上的架子也来不及理会,寻到药匆匆跑回去,又跑进堂屋接了水喂孟长安服用。
症状稍微减轻,廖婶见没辙急着跑去隔壁叫三军踩赶快踩三轮车送人去医院。
“三军,三军!人呢!”
三军媳妇在院子里洗衣服,听见廖婶找人,便朝屋里唤喊。
“姐,什么事呢?”三军脖子上挂了个毛巾手里端着漱口杯趿着拖鞋匆匆跑出来。
廖婶终于见着人一跺脚,拉着他急得要哭,“长安他病了,你快点踩三轮车送他去医院,快点!”
“啊?噢,好好好!”
为了加快速度,廖婶没有上三轮车,她将孟长安送上车后,自己跑回去骑自行车。
兵荒马乱一阵赶,好不容易来到医院将人送进去廖婶就没了力气倒在长凳上,三军交了费用走来,问:“小孟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严重?”
在三军的观念里,能进手术房的定是很严重的病。
廖婶此时已经顾不上回答他,孟长安刚刚的样子吓到她了,她现在还有些后怕,慌得乱了分寸,生怕万一镇上医院治不好要去县里,想来想去她认识的人中最有本事的就是长安的老板,也幸好她前不久才打过电话还记得号码。
想到这,廖婶拉过三军让他在这守着,人扶着墙下到一楼去打电话。
国庆这天,市政府有活动需要沈问出面参加,沈问不愿露面,一个电话让人直接来找到林耿,他自己倒是在林耿收藏的屋里处挑挑拣拣,寻着能带给孟长安的补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