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点五小时,等着。”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不像身边的小年轻大包小包跟搬家似的,沈问孤身一人,什么都没带,一下午的时间全靠假寐与看身边的风景过去。
这会小年轻还在看书,不一会就能听见他轻轻的抽气声。
临至夜幕,火车终于修好,得以重新前进。
青年开始吃晚饭了,吃的是中午没吃完得饭,看起来一个精致讲究的人,吃起剩饭也能做到面不改色。
沈问不饿,就是心思活动跳跃异常。
或许是迟钝的青年敏感了一回,他小心翼翼抬头看沈问,接着回头看向正在吃的饭菜,想着先前的事故,孟长安从袋子里找了找,找出了陈婶连夜包了蒸好的馒头。
陈婶还是高估了孟长安的饭量,这馒头应该是他的晚餐的。
馒头很大,白胖胖的,比孟长安的手掌还大上一些。
没找到包裹的纸,孟长安只好用手捏住一角给身边的人,“吃吗?谢谢……中午的帮助。”
他略过中间一段将馒头递出,心里想的是若是男人不接受那他就收回留着当宵夜。
沈问视线扫了扫,青年的手也是修长漂亮的,馒头显得粗制滥造。
他接过馒头道了声谢谢。
孟长安不看他了,心安理得继续吃着剩饭剩菜。
沈问已经很久没吃过这样简单的东西了,他那群小弟前些年找回了个厨子,那厨子一日三餐做出来的菜式复杂多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