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瑜她们到松鹤局大堂门口的时候, 曹芳菲大约是刚说了什么不甚恭敬的话。
滕老夫人未作理会,小滕氏却忍不住质问道:“王家家事何时轮得到你一个外人置喙, 更何况你一个小辈,竟然对着长辈大呼小叫,这便是你曹家的家教么!”
就这?
曹芳菲轻蔑一笑,淡淡道:“我曹家家教如何与您无关,呵……,长辈?我可没有插手隔房侄儿房中事的极品长辈。”
明明只是个隔房的伯母,却在姨母面前摆正经婆婆的谱,整日里说教训斥立规矩不说算,竟然还往姨父房里塞女人,将好好的一对恩爱夫妻搅和得分崩离析。
也就是欺负姨母性子软罢了,若换作是自己,早就打脸回去了。
曹芳菲想到这些年来姨母对自己掏心掏肺的好,便见不得她被人这样欺负作践!
方元柔有些瑟缩地藏在曹芳菲身后,眼里含着点点水光,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
曹芳菲握了握她的手,朗声质问道:“老夫人当年搅得姨父与姨母夫妻不和,如今又多事管起姨母认不认女来,您不觉得自己太闲了么?”
“……”祖母乃王氏族长之妻,王氏血脉流落在外,她如何就管不得了?
王幼熹从未见过如此莫名其妙、自说自话的人,想要进屋与其理论,却被林青瑜握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