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子琳却撇嘴道:“我跟婉儿、幼熹都不爱钻研科举时文,谁知你是不是胡乱写了一通。”
冯蓁蓁大约是容不得人这般污蔑自己的文章,扫了一旁看戏的梁婉儿跟王幼熹一眼,当目光落到林青瑜身上时,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期盼问道:“林姑娘除了擅长格物机括外,可还研习过科举时文?”
“又是这样!”
梁婉儿闻言痛苦哀叹一声,转头对着董子琳嗔怪道:“知她是个较真的,你作何每回都要撩拨她?那次在荷花宴上也是如此,若非是你激她,她也不会非要跟高相公他们比斗诗文,惹得曹家姑娘说出那样的话来。”
董子琳闻言却不乐意了,冷笑道:“婉儿你这话说得真是好不分是非,就曹芳菲那自视甚高的性子,本就容不得有人比她耀眼!呵……,其她女子喜爱诗文是附庸风雅,她连平仄对仗都搞不清楚,倒成了潇洒随性,真是笑死人了!”
上回公主府荷花宴的时候王幼熹未去,与那曹家姑娘也不曾认识,只赶紧劝道:“好了,莫要为不相干的人扰了兴致,蓁蓁也别眼巴巴望着阿瑜妹妹了,又不是谁都跟你一般,喜欢时文喜欢到恨不得扮作男儿去参加一回科举!”
林青瑜见气氛有些不好,出言暖场道:“冯姑娘祖籍是哪里?若是真想扮作男儿去参加科举,可千万不要去江浙科场。”
冯蓁蓁被问得回不过神来,祖籍在金陵淮安的王幼熹却不自觉接话道:“江浙科场,犹如修罗场!”
“……”
冯蓁蓁愣愣道:“我祖籍在豫州归德府。”
原本都有些负气的董子琳跟梁婉儿两个被三人这一本正经的模样逗笑,冯蓁蓁跟王幼熹回过神后,也是忍俊不禁。
等气氛再次活跃起来时,林青瑜才谦虚表示自己对科举时文也略通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