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怀安那是真餍足,真畅快,整个人容光焕发,仿佛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劲。
反观阮娇娇,胸前肩膀青青红红,后腰肩胛骨处更是重灾区,大腿泛着指痕,就连小腿和脚背上都没被放过,整个人看起来柔弱可怜极了。
经过锻炼的阮娇娇,体力比先前已经进步了很多,两次三次都能抗,可五次,实在是为难她了。
季怀安不一样,他上了/床/后根本就不是人。
他是喜欢乱舔乱吸的狗,是横冲直撞的蛮牛,也是把人骨头都要嚼碎吞下的恶狼,在阮娇娇迷迷糊糊跟他讲了自己参加日落国马会的事情,他还非要当马,阮娇娇被逼着给他表演了一下“马术”。
牲口!
阮娇娇恶狠狠吃着已经变成了午饭的早餐,抬眼看见下床后就仿佛换了一个人格,贤惠又温良的季怀安,心里的气又泄了下去。
罢了,终究是她没把持住,又菜又爱玩,她老公能有什么错呢。
先浅浅禁上五天欲吧,对大家都好。
阮娇娇思索着,刚才没滋没味的食物也变得美味起来了。
阮娇娇起来时一时脱力,因此只能被季怀安抱起洗漱。
因着睡前季怀安帮她按摩过腿脚,缓解过肌肉,吃完午饭后,虽说不算特别精神,但走路已经不成问题了,至少不会打颤了。
饭后,季怀安被楼下一直待命的司机送去了他的临时小工厂,而阮娇娇也在房间里翻起了自己的小本子,准备给京市打电话。
她来羊城,可不只是单单为了看老公,也为了看看这个时期的羊城,考察一下地段,准备投资一下,比如建个批发市场什么的。
要知道夏国开放后,第一批富起来的人大多都是倒爷发家,而他们的那些货源正是来自于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