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从宗教、文化、艺术还是历史,它都是一件让人惊叹的宝贝。

这件宝贝的起拍价是一百二十万美金,不过三分钟,直接跳到了五百万。

79年的五百万美金是一笔怎样的天文数字,单看一辆跑车不过四五万,一件后世的奢侈品不过几百元就能明白了。

可是数字还在飞速上涨,一直到了八百万才慢下来。

裘先生脑袋一片嗡嗡,几乎是捂着胸口在竞价。

从他开始跑国外参加拍卖会起,还没见过这么多钱,可如今只是一件拍品的价格,可能还不止。

最终,这件宝幢以一千一百万落槌,创造了历史,成为苏富彼创立以来成交价最高的拍品。

最后那件曜变天目盏也没能超过。

阮娇娇远远看着裘先生好像有些太过激动,于是自己举牌。

外国富豪没那么在意,岛国富豪不能打,最终落槌,不过两百八十万美金。

裘先生软着腿被查理管家搀出场馆,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头发黏在脸颊边,被汗浸成了一缕缕。

他眼眶泛红,看见阮娇娇,踉跄着就想握手感谢。

可想到自己手心都是黏腻的汗,没好意思伸手,只能连连道谢。

他并没有奢望阮娇娇是拍下那些东西送给国家的,毕竟谁家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更何况那么多钱。

他只是感激阮娇娇能让这些东西重回故土,能让它们回家,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