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很久了。
季怀安不在身旁,听着洗手间淅淅沥沥微弱的声音,他不知道在里面干什么。
勉强回过神,阮娇娇目光扫视房间。
厚重的窗帘依旧拉着,卧室里只有不远处的壁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摸了摸身上,是清爽的,还换上了平时的丝绸睡衣。
偏过头看了眼床单,和之前也不是同一个颜色,显然已经被换过了。
身上哪哪都疼,哪哪都无力,阮娇娇艰难撑起上半身,从床头柜捞过自己的手表。
已经下午五点多了……
将自己重新砸回枕头上,阮娇娇想起之前旖/旎缠/绵的场景,回忆着被“海浪”袭卷颠簸的感觉,脸上热意升起的同时,又觉得有些好笑。
自己当初……是怎么会觉得“一夜/七次”很寻常啊?
还脑抽的买了那么多……
幸好那时候的安仔是个有底线的好同志,要不然……
季有底线怀好同志安,此时正蹲在淋浴间里洗床单。
他赤着上身,肩头是几个可爱的牙印,后背布着不少已经泛红浮起的划痕。
季怀安机械般的轻轻搓揉着床单,嘴角时而勾起,时而压下,眼眉间满是餍足。
刚才的快乐,是他毕生都没体会过的滋味,尽管第一次不太成功,又痛又舒服后没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