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没有再推拒,连连道谢抱紧了纸袋。

他很难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甚至鼻尖都不自觉的酸了一下。

他从小就是个嘴皮子厉害的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长大后更是用自己的特长谋生,赚的一点也不比人家捧铁饭碗的少。

对于最最底层的人来说,他金钊是财神爷,对于有事找上门的人来说,他是个趁手的工具。

老金知道阮娇娇是因为自己有用处才会给点恩惠,也知道这些东西对她而言不值一提,但心里还是非常触动。

因为她本可以什么都不做,利益往来,只要给钱,自己都会尽力给她办漂亮。

……

阮娇娇抚了抚有些皱了的裙摆从房间出来,外面已是夕阳西下,一片金光洒落院内。

她轻轻关上房门,没有惊醒已经沉沉睡去的季怀安,然后一边捋头发,一边往前院走。

前院的屋子大致修了修门和窗还有地砖,老金和工人办完事后都离开了。

陈福生还是孩子心性,许管家让他睡觉,他倒头就睡着了,呼噜声响彻整个外院。

曹康一直没休息,帮着许管家把隔壁房间的东西分类。

特别是那些玉器,先装进许管家给他买的行李箱,然后藏进自己床底。

见阮娇娇走出来,他立刻小跑着去开车。

把红色的小跑车开到正门口,目送阮娇娇和许管家上车离开,这才锁上门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