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怀安真的很疲惫,高度集中开了一天的车,到现在三十多个小时没睡觉了。
硬汉撒娇,哼,她就吃这套。
阮娇娇走到床边,一把把坐在上面的人揽进怀里。
季怀安一个猝不及防被按进怀里,好悬没憋死。
阮娇娇揉了两把他长长不少,依旧扎手的头发,然后把耳朵都憋红的人轻轻一推,“你给我扇风,我陪你睡觉。”
“好~”
阳光透过门窗缝隙打在地砖上,无数尘埃在聚光灯下翩翩起舞。
随后,床沿的被子穿过光束被抛到地上,打散了飞舞的尘埃,让它们翻涌起来。
没等它们恢复平静,一件白衬衫又飘了下来,随后是长裤……
“裙子……唔……裙子不准、不准扔!”
……
约莫一个小时后,该睡觉的某人没有睡觉,赤着上身打开房门去井边拎水了。
可能是太热了,他的一只手掌被汗水浸透,在阳光下闪着水光。
原本略微疲惫的面容也精神起来,除了淡淡的红晕,眉眼间还有满满的/餍/足。
他拎起一桶水小跑回房间,把水倒进脸盆,然后端到床边。
原本地上的衬衫此时出现在了床沿,皱皱巴巴,像是用来擦过什么东西。
接触到阮娇娇气呼呼的目光,季怀安老老实实用湿毛巾给她擦身,换盆水又换块毛巾后,继续给她擦手。
“酸死了。”阮娇娇嘟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