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阮娇娇的出现,可能跟三轮车车夫打架的人里就有他们父子,不止要为医药费发愁,还要为罚款忧心。

他们巷子里,也就他们父子和另外两个找来的人躲过了这一劫。

能遇上这样的贵人,他们不知走了多大的运。

“对了,屋子外面的墙沿和洗手间里浴缸洗手台的修缮我都看过了,你们修的很好。听秋绾姐说你祖上是泥瓦匠,那你现在有没有这个意愿往这方面发展呢?”

之前阮娇娇过来两次,明显注意到洋房的墙面上了一些青苔,还有损坏斑驳的痕迹。

但这一次却焕然一新,从外表看,几乎都看不出是后期修复过的。

洗手间里的洗手台那些也装的很好,与装修融为一体,看不出安装的痕迹。

“发展?”

陈力坚不明白阮娇娇的意思,呆呆的重复道。

“对。你也知道现在不同往日,沪市有许多知青回城,曾经下放的人也一个个平反回来。下放的人回来后房子需要修缮,而回来的知青一多,房子住不下的时候难免需要人在家里地基上加盖。”

陈力坚听得连连点头,他们巷子周围也有这样的事,只不过要么自己动手,要么会喊邻里好友帮个忙。